||帝云深在屋顶,一个没有站稳,差点摔了下去。 他就只是好奇,来偷听偷听墙角,真没想到,听到这么大一计划。 啧啧啧,装病,这女人胆子真够大的,居然连太后都敢骗,真不愧是皇兄看上的女人。 “谁在上面?”梨书的怒喝,直接的冲进了帝云深的耳朵里。 失策失策,居然被发现了。 帝云深一个转身,就从棠梨宫的另一边离开了。想抓到他,还没那么容易的。 屋内。 梨书看着众人,“有没有发现是谁?”她居然忘了隔墙有耳,要是刚才偷听的是太后的人,那她的计划不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么? “回娘娘,没见着任何人。” 梨书一阵恼火:“算了算了,都下去。” “娘娘,这下可怎么办?”晚霜有些着急,她真的不该这么不谨慎的。真是太大意了。 “没事的。”梨书安抚着晚霜,“你好好养伤,别担心。” 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情况之下,她们能做的,也就只有静观其变了。 “娘娘,您这衣服?”晚霜这才注意到梨书的穿着和平时不太一样。 “哦。”梨书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昨晚弄破了。这是皇上给我的。” 晚霜沉思。她总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了?” 晚霜的样子有些奇怪。 “没什么。”还是想不起来,许是她看错了吧,“娘娘,奴婢没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总是坐着,也确实有些受不住。梨书也没有逞强。 “你好好养伤,晚些过来看你。” * 帝云深并没有急着出宫,而是回了个头,直接的奔去了御书房。 “皇兄。”帝云深刚开口,就对上了尉迟陌冷冷的眼神。 “王爷,真是好兴致。”言下之意就是,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帝云深直接的忽视了尉迟陌,贼兮兮的凑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兄。” 皇帝连头都没有抬:“有话就说。” “事关重大,能不能让他先出去。”帝云深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尉迟陌自觉的退了出去,临走,还送了一记眼神给帝云深。 帝云深打着哈哈,假装没有看见。 尉迟陌一离开,帝云深就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什么事?”皇帝执起手中的毛笔,在奏折上,批下了准奏两个字。 “棠梨宫那位准备装病,躲着母后。”帝云深喝了口茶,和方才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皇帝对帝云深人前人后完全不同的样子,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 “你又去偷听了?”不过,偷听墙角这件事,倒是他一直钟爱的。 “本王只是替皇兄分担。”帝云深说的冠冕堂皇,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那昨夜,又是在替谁分担?” “咚。”帝云深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昨晚,昨晚他掩饰的那么好,还是被皇兄知道了? “皇兄,你这耳朵,究竟是怎么长的?”他明明,明明很小心的啊。 “下次偷听,收起你紊乱的呼吸声。”那么大的声音,他若是听不见,才是真的奇怪。 “呃。”帝云深埋头,喝了口茶。 下次一定注意,一定一定。 “别想着还有下次。”皇帝的目光太过犀利,直接的穿透了帝云深。 “不,不会不会。”帝云深颇为诚恳的摆手。 没有才怪。 ..
他就只是好奇,来偷听偷听墙角,真没想到,听到这么大一计划。
啧啧啧,装病,这女人胆子真够大的,居然连太后都敢骗,真不愧是皇兄看上的女人。
“谁在上面?”梨书的怒喝,直接的冲进了帝云深的耳朵里。
失策失策,居然被发现了。
帝云深一个转身,就从棠梨宫的另一边离开了。想抓到他,还没那么容易的。
屋内。
梨书看着众人,“有没有发现是谁?”她居然忘了隔墙有耳,要是刚才偷听的是太后的人,那她的计划不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么?
“回娘娘,没见着任何人。”
梨书一阵恼火:“算了算了,都下去。”
“娘娘,这下可怎么办?”晚霜有些着急,她真的不该这么不谨慎的。真是太大意了。
“没事的。”梨书安抚着晚霜,“你好好养伤,别担心。”
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情况之下,她们能做的,也就只有静观其变了。
“娘娘,您这衣服?”晚霜这才注意到梨书的穿着和平时不太一样。
“哦。”梨书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昨晚弄破了。这是皇上给我的。”
晚霜沉思。她总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了?”
晚霜的样子有些奇怪。
“没什么。”还是想不起来,许是她看错了吧,“娘娘,奴婢没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总是坐着,也确实有些受不住。梨书也没有逞强。
“你好好养伤,晚些过来看你。”
*
帝云深并没有急着出宫,而是回了个头,直接的奔去了御书房。
“皇兄。”帝云深刚开口,就对上了尉迟陌冷冷的眼神。
“王爷,真是好兴致。”言下之意就是,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帝云深直接的忽视了尉迟陌,贼兮兮的凑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兄。”
皇帝连头都没有抬:“有话就说。”
“事关重大,能不能让他先出去。”帝云深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尉迟陌自觉的退了出去,临走,还送了一记眼神给帝云深。
帝云深打着哈哈,假装没有看见。
尉迟陌一离开,帝云深就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什么事?”皇帝执起手中的毛笔,在奏折上,批下了准奏两个字。
“棠梨宫那位准备装病,躲着母后。”帝云深喝了口茶,和方才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皇帝对帝云深人前人后完全不同的样子,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
“你又去偷听了?”不过,偷听墙角这件事,倒是他一直钟爱的。
“本王只是替皇兄分担。”帝云深说的冠冕堂皇,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那昨夜,又是在替谁分担?”
“咚。”帝云深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昨晚,昨晚他掩饰的那么好,还是被皇兄知道了?
“皇兄,你这耳朵,究竟是怎么长的?”他明明,明明很小心的啊。
“下次偷听,收起你紊乱的呼吸声。”那么大的声音,他若是听不见,才是真的奇怪。
“呃。”帝云深埋头,喝了口茶。
下次一定注意,一定一定。
“别想着还有下次。”皇帝的目光太过犀利,直接的穿透了帝云深。
“不,不会不会。”帝云深颇为诚恳的摆手。
没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