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
楚奶奶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一个木盒子放到沈笙歌面前。
沈笙歌看着面前的木盒子,光看外表看就感觉有些年头了。
她不解的看着楚奶奶,
“这是什么?”为什么给她看?
“这可是好东西。”
楚奶奶去打开盒子,沈笙歌也看见了里面东西的全貌。
那是一个手镯,整体为嫩树芽般的绿色散发着一股无可比拟的色彩与光泽感。
只是一眼,沈笙歌就愣住了。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手镯应是祖母绿的吧……
真不愧是楚家。
楚奶奶见沈笙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镯以为她很喜欢,握住沈笙歌的手从盒子里拿出手镯就要给沈笙歌戴上,
“喜欢吗?来,奶奶给你带上。”
沈笙歌急忙拒绝,“奶奶这手镯也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光看这盒子就只有年头了,祖母绿自古就是珍贵宝石,再看这个手镯的色泽,在祖母绿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想来这个手镯楚奶奶应该收藏了很多年了,她怎么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别动。”
楚奶奶的手牢牢的抓住沈笙歌中扎的手腕,直接把手镯套了沈笙歌的手腕上。
沈笙歌白皙纤细的手腕搭配着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祖母绿手镯有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楚奶奶非常满意,“不错,很合适。”
沈笙歌却感觉手腕上异常的重,祖母绿的价格都能在A市买几套房了,这就相当于把几套房带在手上啊。
这怎么敢动,万一磕到了碰到了,一个小角她都赔不起。
沈笙歌笑容都僵硬起来了,“这,这真的太贵重了,我,奶奶你还是赶紧收回去吧。”
“奶奶不会收回去了,这个手镯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了。”
楚奶奶笑着看着沈笙歌。
“啊?”沈笙歌睁大眼睛,这么贵的东西说送就送吗?
可就算是楚奶奶敢送,她也不敢要啊。
“可这个手镯也太贵重了……”
楚奶奶握住沈笙歌的手,手指摩擦着祖母绿手镯,她轻声道,
“笙歌,这个手镯代表着楚家女主人的身份,已经传了很多代了,如今你是青末的妻子,这个手镯也该交给你。”
一听说这个手镯代表着楚家女主人的身份,沈笙歌更不敢要了。
“奶奶,我觉得我现在还不够格,要不你先收回去,等过几年再交给我也不迟……”
她干巴巴道,反正她跟楚青末的协议只有三年,等到三年后,楚奶奶想把手镯给谁都无所谓了,反正这手镯她是不能要。
但她想的是一回事,楚奶奶并不乐意,“我觉得你很好,奶奶就认定你这个孙媳妇了。这个手镯本来该是青末的妈妈交给你的,但她人在国外,就让我来交给你。”
“笙歌你对自己多点自信,我很喜欢你,我儿媳妇也很喜欢你,最重要的是青末他很爱你。”
到最后不管沈笙歌怎么委婉的拒绝,楚奶奶都坚持把手镯给她。
沈笙歌怕自己再这么拒绝下去可能会露馅,只能勉强收了来,她打算等回到房间之后直接把手镯交给楚青末,到时候交由他来处理。
房间里,沈笙歌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楚青末已经洗漱完了,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他的头发湿淋淋的,不断有水珠从他的发丝落下来溅到沙发上。
“回来了。”
楚青末翘着二郎腿看着沈笙歌,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浴袍领口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跟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沈笙歌也很奇怪,明明楚青末身材这么好,胸肌,腹肌……这么多的肌肉平时肯定没少练,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白。
“在想什么?”
楚青末注意到沈笙歌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嘴角勾出一抹笑。
他生的这副外貌,只要他想,就没有人能逃过。
“没什么。”
沈笙歌立马回过神来,抬起手装作不经意之间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还好还好,没有脸红。
她走到楚青末面前把手中的木盒子递给他,“给你。”
“什么?”
楚青末没有接过来,他抬头看着沈笙歌。
“是手镯,奶奶说这个是代表楚家女主人身份的手镯,我本来不想收的,但奶奶一定要给我……”
沈笙歌把刚才跟楚奶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楚青末说了一遍。
楚青末听到后脸上也没带上其他表情,还是那副定自若的样子,“所以你还是收下了,你打算怎么样办?”
沈笙歌不解反问,“什么怎么办?就是交给你呀,你是楚家大少爷,交给你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若是我不想收呢。”楚青末淡淡道。
沈笙歌更是一头雾水了,什么不想收?为什么不想收?
“这本来就是你们楚家人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赶紧拿好收起来。这可是祖母绿手镯呢,要是不小心碰碎了,卖了我都赔不起。”
她干脆直接抓楚青末的手,想直接把盒子塞到他的手里。
楚青末飞快的抽手躲过,“可这是奶奶交给你的,不是交给我的。”
“可这是你们楚家的东西,再说了我怎么收?我跟你之间不过是协议结婚而已,我收了若是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那到时候该怎么办?”
沈笙歌忍不住了,她真的想撬开楚青末的脑子想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拜托,哪有人把这么贵重的祖母绿手镯往别人身上推,特别还是一个只会维持短短三年的协议结婚。
但是这一只祖母绿手镯都抵得上楚青末答应给她的两千万跟别墅了。
她真的要不起。
楚青末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良久,“你帮我擦头发吧。”
什么鬼?不是在说手镯吗,怎么突然就跳到擦头发上了。
似乎是明白沈笙歌心里在想些什么,楚青末又开口了,“擦干头发再说手镯的事情。”
“说好了。”
沈笙歌叹了口气,囗能再一次妥协。
她挪到楚青末的背后,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发上几乎已经不滴水了,但仍旧还是湿淋淋的,摸上去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