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别别别！”姜念连忙揪住他的衣摆，不让自己倒下去，“先等等！”
于肆停止动作，把她重新抱起，坐回他大腿上：“等什么？”
“就是……”姜念扫了一眼窄小的空间，道，“我没在这里试过，害怕要是玩过了会……”
于肆目染笑意瞅她：“会什么？”
姜念一脸认真：“会骨折。”
“……”
“我没练过，骨头硬的像铁，没有像杂技团演员那样软，稍有不慎的话，真的会出人命的！”
“哦？”于肆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手指揉捏她的小耳垂，一副闲情逸致，懒懒散散地模样，“听你这么一说，会出人命的概率确实比较大。”
姜念疯狂点头：“而且这是在车上，动作太激烈的话也会……会影响市容的！”
于肆听进去了，颇同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动作小点？”
说着开始上手，又亲又抱的，把姜念最后的防线都快攻破了。
“动作怎么……怎么小呀？”
于肆把她亲的呼吸急促才停下，与她两额相抵，勾着浅笑：“尺度我也不太好把握，要不我们在这里，先尝试一下？”
“嗯？”
“比如，咱们一点点地……进？”
“……”
姜念脸色成功被他撩红，双手蒙脸，垂下了头。
于肆歪头偷睨她，磁性的嗓音自带蛊惑，用气音问她：“成吗？”
姜念疯狂摇头：“这个办法不行！”
于肆耐心十足：“怎么说？”
“这样力道会、会不受控制，力气太大的话，你……”姜念吞吞吐吐地说出担虑，“你会坏掉的！”
“？？”
于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会坏掉？”
“我、我说……你。”
“……”
于肆气笑了：“所以我在下？！”
“可、可以吗？”
“…………”
“嚯。”于肆似笑非笑，“勇气可嘉啊，姜念。”
“不敢担不敢担，”姜念嬉笑，摩拳擦掌，一脸都是对未知涉猎的满满期待，“所以你快躺下吧，让我来伺候你。”
说完不等于肆发表意见，她就迅速按下暗扣，于肆的座位椅背满满地放平，他的身体也随之被姜念压倒下去。
姜念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很麻溜熟稔地把他外套迅速扒掉。
正要扯他领带时，手腕被他扣住。
姜念一愣，抬眼看他，眼里还遗留着兴奋：“怎么啦？”
于肆注视着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原本扣住她手腕的手慢慢地往上，连带她的长袖也一并撸上去，露出她细白的小手臂。
于肆眼神微眯，黑眸幽深，迸发着危险信息，仿佛要将眼前的“猎物”一口吃掉。
“急什么？漫漫长夜，咱俩有的是时间。”
“？”姜念瞬间不懂他的操作了，“对你来说确实有的是时间，但我不是啊！”
姜念振振有词：“我难得有一次在上面的机会，我总得要好好把握啊！”
说着小手猛地摁住于肆的胸膛，再次把他强行压回来：“不过，你不喜欢在车上也没关系，先让我尝尝味道，尝够本了我就放你走。”
话毕，她低头，在他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那架势，就跟对良家少男耍流氓的二流子一样。
于肆垂眼，看着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吃得不乐意乎的家伙，于肆也没阻止，就这么让她吃够本。
直到姜念终于吃累，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傻笑：“还……还挺累的。”
于肆歪头，根据他的方向，只能看到她挺俏的鼻尖和殷红的小唇。
他无奈的语气中满是宠溺：“吃够了？”
姜念有气无力地点头：“于肆，我有点累了，你等等，让我先睡一会儿。”
话一完，那熟悉的响彻天边呼噜声又骤然响起，差点没把车顶盖给掀了。
于肆哼笑一声，手肘撑着扶手，一手搂住她的腰，一并坐起。
姜念闭着眼，还一脸不悦：“嗯……于肆，你怎么起来了？”
“起来收拾你。”
“……”
原本假睡试图躲避的姜念，更加不敢睁眼了。
于肆低眉扫了自己已经被她扯凌乱的衣服，问：“玩够了？”
“……”
“那该我了吧？”
“？？”
姜念倏然睁开眼，两人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
于肆歪头，笑得意味深长。
姜念：“……”
姜念反应过来又迅速闭上，低声呓语：“我……我在梦游。”
“正好，等下你尽管躺着就好，剩下的……”他俊脸伏在她耳旁，“交给我就好。”
说完于肆一手搂紧她的细腰，推开车门，把她抱起下车。
姜念吓得倏然“惊醒”，跟一只树袋熊似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拢紧他的脖颈，控诉：“于肆，你居然连梦游的人都不放过？！”
于肆无动于衷，有力的手臂轻松托住她的身体，大步往房间里走。
“你该还债了，姜念。”
“……”
当晚的姜念，又成功还了五次情债。
——
关于范臣斌的案件，警方也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等年后开庭。
范臣斌
沈劲也在此期间一直关注案件，一旦范臣斌要动歪心思的想法，他都一一扼杀掉。
正如沈劲所说，他要亲眼看着范臣斌被处决，他心里的所有恨和不甘，才会永远地放下。
时间过得很快，只剩下三天就是除夕了。
薛滢很早就一直催他们回左家过年，但因两人工作太忙，也是等到除夕的前一天才放假。
于肆没有家人，姜念就带他回左家一起过年。
除夕那晚，于肆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温馨感。
全程薛滢和左彦明都一直照顾他，还提前向姜念打听于肆喜好和口味，一大桌好吃的，基本都是于肆和姜念爱吃的。
吃完饭，薛滢都给他们发了一个大红包，姜念数了数，发现有一万块现金，都快把红包撑破了！
一拿到钱，姜念抓起水果盘里自己最爱吃的笑脸棒棒糖就跑去于肆的房间。
“于肆！”
于肆正好在房间里，面对电脑办公。听到声音转头。
姜念直接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把手里的棒棒糖和红包都一并塞到他手里：“给，都送给你。”
于肆看了看红包：“这是你的红包？”
“是啊，都给你了。”
“这是你妈妈送给你的，给我做什么？”
“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祝福呢。”姜念勾住他的脖颈，笑道，“这可是你以一分的存款，存了这么多年的所有利息。”
于肆一懵：“什么一分钱？”
“你忘记了？！”姜念试图唤醒他的记忆，“就是当年你要去做鸭中之王，被我劝说不成，还让我用钱赎你的那一分钱啊！”
于肆蹙眉，眯起眼，陷入了自我怀疑：“我说过要去当鸭中之王？！”
姜念眨眨眼：“对呀，你可能是忘记了。当时我怎么劝你，你都不听，还说以自己这种姿色，可是鸭中之王的天王呢！”
“……”
于肆气笑了，抬手捏她的下巴，懒洋洋地瞥她：“忽悠，继续忽悠。”
“……”
触及到他可怕的眼神，姜念嬉笑，抱着他的脖子，用脑袋不断蹭他的胸口，软着声音道：“行吧，反正就是当年我用一分钱买下你了！现在这么多年了，利滚利，再加上你如今沈氏集团副总的身份，有身价的加持，正好一万块钱。”
于肆被她胡扯逗笑了：“你这是从哪儿算的钱？”
“哎呀，你甭管怎么算了，反正我这一万送给你了！”姜念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啧啧道，“让你跟了我四年，没什么给你的，委屈你了。”
于肆猛地抓住她的手臂，低头，张嘴咬她的手指：“既然觉得我委屈，以后让我多进去几次就行了。”
“？？”
姜念懵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她脸颊瞬间红透，连忙撕开一个棒棒糖糖衣塞进他嘴里，道：“吃吃、吃吧你！”
于肆笑着抱紧她，下巴枕在她莹润的肩上，低声喊她：“念念。”
“嗯？”
“新年快乐。”
他终于可以如愿实现当年的心愿，继续陪她剩下的每一年。
姜念心头泛暖，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你也是。”
“阿肆，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