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他满身疲惫,且消瘦不少。 她强忍着伸手抚~mo他那憔悴脸庞的冲动。 而他的眼中并没有她预想的厌恶与嫌弃,倒是有很多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沉重难言的包袱似的,那双被上帝完美雕琢的朗目比夜色下墨色如汁的海水还要深沉。 明知该拒绝,却又情不自禁的沉溺。 他低头,吻上她的嘴角—— 她头微微一偏,他也跟着转动,就是霸占着她的嘴角不肯离去。 一双铁臂钳制着她柔~软的腰身,无声的传达着他的欲~望。 如果他强行侵略,苏染一定奋力反抗。 可他,却用那样的柔情,逼的她缴械投降。 所有的伪装,都不及他一个眼神的温柔。 当他在血色夕阳下,在狭窄的藤椅上再次对她肆意掠夺,再次与她融~为~一~体时,苏染眼角颤抖着划出两行泪。 她,比自己想象中更爱他啊。 不如先前几次的粗暴,容铭远这一次非常的小心与体贴,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耐心,都要投入,苏染像是踩在云端,落不到实处。 如果没有苏沫,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可生活从来没有假设。 就当这是末次的狂欢,她倾其所有。 事后,容铭远捡起一边的白衬衫盖在她身上。 自己对着夜幕下表面静谧安然,底下实则波涛汹涌的海面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黯淡的星光。 短短几日,他确实是瘦了,是遇到什么烦心事,还是公司的困难没有解决,关心溢到嘴角,却强行咽下。 他的一切,已经与她无关。 他静静的吸了一~夜烟,她静静的陪他坐了一~夜。 ************************************ 黎明,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苏染迷糊醒来,发现身上盖着容铭远的外套,阳台上空无一人,她不知何时睡着,他也不知何时离去。 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身上青紫的吻痕提醒她昨夜的疯狂与销hún—— 她,真是堕~落! 王嫂进来为她整理房间,发现发呆的苏染以及她身上那一片的狼藉,怔愣后欣喜若狂,苏染被看的不好意思,王嫂却欣慰道:“太太,你跟先生明明那么相爱,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有什么事情就好好商量,你才是先生最爱的女人啊。” “最爱?”多可笑的两个字。 王嫂急于解释,可苏染却不愿继续听下去,王嫂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