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眼目睹过她玲~珑有~致的完美娇~躯,心知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挡住极~致的诱~惑,才会强行逼迫她签署了那份不公平的条约。
不许她身着暴~露的衣服,是防止有人觊~觎她诱~人的美好。
奈和他没有想到,他殚精竭虑的想要保护她,她却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公然不着内~衣招摇过市。
想到或许还有别的男人觊~觎过她的美好,他就有掐~死她的冲动。
或许直接掐~死,一了百了更好。
他就再也不用时刻牵挂着她,担心她的安危,为她操心。
能够重新回到二十四年来,心静如水的美好生活。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有胆做,没胆承认?嗯?”
莺儿被一身戾气的男人吓坏了,依然是惊惧的颤抖,粉嫩诱~人的唇微张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俊脸漆黑如墨,耐心即将用完。
强而有力的大手忽然将小女人柔软的娇~躯翻转,把她强行按在自己的腿上。
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挺~翘的娇~臀。
***
“呜呜!”
莺儿委屈的低声呜咽,压抑的声音听的人心尖颤。
沐雪峰心乱如麻,一时气愤用的力气大了些,刚打完就后悔。
耳边萦绕着小女人的低泣,所有的气愤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化为满满的心疼。
好半响,莺儿还在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活了二十四年,从未有过哄~女人的经验,他无奈的以手抚额。
“别哭了,以后乖乖听话,我保证,再也不会动手。”
“乖,不哭。”
“再哭我亲~你了!”
***
莺儿快窒息了,深陷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里。
明明是轻声软语的诱~哄,最后还是演变成强势霸道的狂~吻。
温热的大手顺着完美的娇~躯上下游~走,肆意品~尝着酥~软的美好。
办公室里的气温急剧上升,旖~旎的气息萦绕在四周,似乎预示着男人的忍耐已至尽头。
沐雪峰抬起头,放过小女人红~肿~充~血的唇,目光深邃惊人。
大手往下探~去,游走在少女私~密的花园。
莺儿瑟瑟发抖,美眸紧紧的闭着不敢睁开。
虽然未经过人~事,她也明白男人接下来想要做的是什么。
紧张又害怕,是此刻全部的心情。
内心深处没有丝毫的甜蜜感,刚刚被打过的翘~臀火辣辣的疼。
紧闭的眼角有清泪溢出,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浸满了不甘和悲伤。
这不是她想要的。
这样的初~次和十七年来少女怀~春的美~梦完全不一样。
她不想在这里,如此轻率的把自己交给他。
***
粗糙的指尖,拭去纯洁无瑕的泪珠。
沐雪峰剑眉轻蹙,疑惑的凝视着自己的右手。
似乎是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他也会做出如此轻柔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上衣的纽扣,干净整洁的白色衬衫随之脱~下,紧紧的包裹住小女人香甜美好的娇~躯。
有力的手臂把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走向办公室后方的侧门。
几步来至门前,侧门自动打开,前方是一条细而长的甬道。
感应到有人进入,甬道两边的壁灯自动开启,灯火通明。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甬道,轻车熟路的向前行走,没过多久就拐进一间宽敞舒适的休息室。
这里是训练基地专门为他临时休息准备的豪华~寝~室。
沐雪峰走进寝~室脚下未停,径直走向浴室。
推门进入,直接把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扔进了宽大整洁的浴缸。
“舒服的洗个澡,洗完去床上休息。”
抛下话,他转身走出浴室。
两分钟不到,又走了进来,把自己的一件宽松舒服的睡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洗完穿我的衣服,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
再次交代完毕,挺拔修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浴室里。
时钟指向凌晨一点。
外间宽松舒适的大床上,很快响起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
莺儿茫然的把自己泡在热水里,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此刻依然不敢相信,强势霸道的男人,会在临门一脚的前夕,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当时,她深切的感觉到了他沉~重的呼吸,以及那灼~热的滚~烫紧紧的顶~着私~密的花园。
或许是纯洁无瑕的泪珠,软了他的心。
让他终是顾及到她的感受,没有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强行攻破最后的堡垒。
适度的温水洗去一天的疲惫,也冲净了脸颊无辜的泪水。
舒服的泡完了热水澡,犹豫了再犹豫,她还是穿上了男人宽松的睡衣。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穿着睡衣的自己,熟悉的气味涌进鼻尖,小脸不自禁的晕红。
心绪复杂难平,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迷茫,越来越不知未来的路该走向何方。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呐喊,她不甘心。
不甘心仅是做他藏在暗处的女人,不甘心沦为人人唾弃的情~妇。
她想要他的心。
一颗全心全意爱她的心,一颗不计较她的出身,不在意身份地位差异,能给予她无尽的温暖和包容的心。
他能给予她吗?
还是说,这本就是她的奢望......。
***
穿着男人的睡衣走出浴室,莺儿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宽敞舒服的豪华卧室里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哎!
连张沙发也没有,她该肿么办?
乌溜溜的眼珠偷瞄了眼躺在床上好梦正酣的男人,洗的香喷喷的小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不行,绝对不行,如果睡床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
男人刚大发善心放过了她,再主动贴过去,连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没有床睡,只好睡地板了,还好寝室里铺着松软洁净的地毯,睡在上面应该不会太难受。
暗自想了半天,莺儿犹如一团浆糊的小脑袋,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抱起一条绵软的被子,悄悄铺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连枕头就没有,她就把自己裹了进去。
从大床的方向看过来,裹进被子的小女人,仿佛一个大大的蚕蛹。
***
沐雪峰缓缓地睁开双眼,侧目斜睇着不时蠕~动的蚕蛹,清亮的黑眸深邃而沉静。
右手伸到床头,摸索着台灯的旋钮,轻轻旋转,房间内顿时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