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念莜觉得她这些年的感觉,被深深的羞辱了。
只是蒋念莜非常清楚,她就算再恼,也不能出手针对司徒大哥。但那个女人,蒋念莜却有的是办法对付。敢跟她抢司徒大哥,真是有种,她一定会让这个该死的狐狸精生不如死。
危险的眯了眯眼,蒋念莜眼中闪过一道戾芒,快的令人无法捕捉。
冷哼了声,幽幽的望了眼司徒大哥所在的房子,蒋念莜不甘的收回了视线快步出了小区。
茉茉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上,脊背一阵刺骨的寒凉。心悸的缩了缩脖子,暗忖着也不知道谁又在背后咒骂她。
摇了摇头,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看到司徒耀也在房里,茉茉忽然有些庆幸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不然,这个可恶的男人铁定又要化身成狼把她给吃干抹净。
只是那种事,夫妻间早晚是躲不过,对茉茉而言能拖一天是一天。
对了,他好像说他只有半个月的婚假,挨过这半个月就万事大吉。眼底掠过一道狡黠的精芒,茉茉心里很快有了计较。
“你也快去洗吧,我先睡了。”
避开司徒耀的注视,茉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
“嗯,你先睡吧,我一会就好。”
小妻子再怎么装,也逃不过司徒耀的利眼。
她这是害羞了。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司徒耀没去点破。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心情莫名转好了。
拍拍胸口,暗吁了口气,茉茉觉得司徒耀的气场太强了。脸上擦了点面霜,便上床钻进了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可能是太累了,不出五分钟茉茉便沉沉的睡熟。
司徒耀光着上身从浴室出来,正好看到这幅宁静的睡美人图。吞了吞唾沫,喉咙一阵干痒,只是想到小妻子肩甲上的伤。身体的躁动,瞬间如潮水退去。
再等等,小杜子起码还得半个月,才能同房。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多年都忍了没事,区区半个月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不能开吃,收到利息还是可以。确定床上的佳人睡熟,司徒耀做贼似的在茉茉的唇上轻啄了啄。
柔软好似果冻的粉唇,让司徒耀欲罢不能。
被占了不少便宜的茉茉,仍旧是毫无所觉。
“该死。”
咬牙低咒了声,自做虐不可活,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做出这种不理智的决定。
深吸了口凉气,司徒耀走到阳台上,抽了小半包烟才让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次日。
接到小杜子的电话,司徒耀皱了皱眉。
他那位岳父可真有心,居然想通过医院查出茉茉的落脚地。商人重利这点没错,只是能利了换取利益,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司徒耀实在是无法苟同,挂了电话,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茉茉现在既然是他的妻子,除了他,谁也别想在他眼皮底下动她。哪怕这个人是茉茉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虽看不顺宫正辉这种小人,但毕竟是小妻子的爸爸,他现在也算是宫正辉的半个儿子。本人他不能动,但宫正辉在意的那间小公司,司徒耀多的是办法对付。一通电话安排下去,等着看戏便可。
“茉茉你最近在忙什么,一直不见人影,电话也没几个。我今天休息,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对了,我还没有见过你那位兵哥哥,他现在没归队吧。姐妹一场,结婚了不请我搓一顿,顺便让我帮你掌掌眼。你可不能重色轻友,择日不如撞日,报上地址中午我就去你家蹭饭。”
死宅爱打游戏的李冬秀朋友不多,要好的闺蜜也就茉茉一个。
放假休息,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约茉茉一起逛街压马路。猛然记起茉茉这妞上星期闪婚了,不由来了兴趣,想看看能让茉茉点头同意闪婚的阿兵哥如何的优秀。
有情况?
戴着机耳监听的老周,登时像打了鸡血般,两眼放光。快速的将音量调到最大,打开纸笔生怕错漏了这么重大消息。
冬秀又休息了。
经好友这么一提,茉茉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忽略了什么。
对啊,住院一个星期,于经理怎么没给她打电话抱怨。不是说那天跟她相亲的对象都出了意外,被人打伤也住了院。古怪的瞄了一眼打扫卫生的司徒耀,不会是他又背着她做了什么好事吧。
想到司徒耀凶残的脾气,茉茉只能祈祷于经理自求多福。
皱眉犹豫了一下,肩甲上的伤,穿上衣服基本上发现不了。冬秀过来吃顿午饭,认认门,司徒耀应该不会有意见。想了想,茉茉当即道。
“好啊,那你中午打车过来。我现在住在东湖小区A栋602,逾期不候。”
“Ok,妞不错啊,一不小心就让你挑了个小土豪。东湖小区现在好几万一坪,本宫马上过去,二十分钟到小区门口接驾。”
笑呵呵的打趣了句,李冬秀压根不知道她的手机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装了监听。
这一通电话,不觉中便将茉茉的住址给泄漏了。
欣喜的老周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迫不急待的拔通了宫老板的电话,趁机狠敲一笔。
“聊完了,中午朋友要过来吃饭?家里的菜不是很多,想吃什么,我去市场再买些回来。”
见茉茉挂了电话,司徒耀认真的询问。
“随便吧,冬秀不是很挑食,只要煮的好吃就行。要是你觉得麻烦,可以去附近的餐馆打几个熟食回来也行。给,不够你回来跟我说,我补给你。”
这些天虽习惯了司徒耀下厨,但自己好姐妹要来,茉茉哪好意思再理所当然的支使司徒耀。麻利的双钱包里抽了三百块,爽快的递了过去,充当今天的菜钱。
“不需要,夫妻本一体,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记着,以后不用什么都跟我分的这么清,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你在家记得别乱走动,小心扯到伤口。”
望着茉茉递来的钱,司徒耀脸一下子就黑了。
说话的声音,不由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