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眨眼飞逝,滕晋南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就连司徒冽也没有来过。
林苏想给司徒冽打一个电话去问问,滕总什么时候安排她去上班?但电话在手里捏了一天也没有拨出去。
她想滕晋南把她这么大一个活人带回来,肯定是不会忘,是要想让她主动去找他吗?如果她主动了,滕晋南会不会提出那个要求来?
想到这里,林苏使劲摇头,她不能也不应该把滕晋南想的那么坏,人家高高在上,她一介草民,就是滕晋南强她,她也斗不过他。
所以,她猜想滕晋南和司徒冽这几天忙,她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再过一天,就一天,如果司徒冽还没有来,她就打电话去问问。
一个人纠结了一天,转眼就到了接阳阳放学的时候。
司徒冽给她租的这个公寓,不止离腾岳公司近,而且离阳阳所在的幼儿园也很近。就两站地的路程。
有时候林苏会乘坐公交,有时候也会穿着平底鞋溜达过去。
快到幼儿园的时候,林苏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飞奔到幼儿园的时候,林苏就看见阳阳一副小可怜模样站在墙角,身上脸上脏兮兮的。
“阳阳妈妈,你家阳阳今天打同学了。”老师怀抱着一个孩子走过来,“你看看,把人家铛铛小朋友打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他爸爸妈妈来了,看你怎么办!”
老师说着,手里摩挲着她怀里的铛铛小朋友,眼睛则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苏。
“阳阳!为什么要打小朋友!你太不懂事了!你太不听话了!妈妈好伤心啊!你这孩子!还不快给铛铛道歉!”
林苏在阳阳的小/屁/屁上狠狠的拍了一把,又拉着阳阳去给铛铛道歉。
但阳阳倔强的小脸上拧着一股劲,怎么也不开口。
“你就是打人孩子的家长?!”
就在林苏要责骂阳阳的时候,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过来,林苏看去,一对中年夫妇冲进来,男人身高体壮,一副凶相,女的个子也比她高,染着黄发,烫着小卷,两人均是横眉立目,林苏看着不由得将阳阳抱紧了。
“一看就是小市民!这种高级幼儿园你是怎么进来的?!”女人抱过老师怀里的铛铛,上下打量一番林苏后朝着林苏翻了一个瞧不起的白眼,嘴角还噙着浓重的讥讽,“没钱还把孩子送到这么好的幼儿园来!中/国式教育,哼!勒紧裤带把孩子送到高档的地方来,有意思吗?”
“铛铛妈妈,我有没有钱和你有关系吗?”林苏看着铛铛的妈妈,一脸平静,完全没有刚刚知道阳阳打小朋友后的那种生气。
两个小孩子打架,和她有没有钱有一点儿关系吗?林苏不怕别人笑话她没钱,只是铛铛妈妈那种表情就是一种鄙视。
她不止鄙视林苏,还鄙视自己的国/家。
林苏不敢说自己多么伟大,多么爱国,她作为一个中/国人,只是觉得中/国式教育有什么不好?父母生了孩子,给子女最好的,又错在哪里?
哪个小孩不需要家长的疼爱?就是M国家长也要把孩子抚养在成人之后才会放手。
当然,这所幼儿园是滕晋南安排的,林苏事先不知道,如果知道最好的幼儿园是这种风气,林苏甘愿让阳阳到一间普通的幼儿园去。
“阳阳妈妈,铛铛的爸爸是体育总局的头儿,你惹不起的。”
老师这是一番好意在提醒林苏对方有钱有势,她该奉承对方?
“哼!”林苏冷哼一声,无所畏惧,还很不屑,“可我却闻到一股铜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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