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语言香叽叽喳喳没个完,一会儿问他们家住那里,一会儿问他们门派叫什么,一会儿又问他们年龄,一会又问他们怎么捉妖,可不管语言香问什么,琴弦都会很温柔的回答她。
如此一来,语言香也算是把他们的底细摸了个清楚,也就放心大胆的跟着他们了。
进镇子已经很晚了,可他们很幸运,赶在了关城门之前。
琴弦找了间客栈,客栈恰好还有两间客房,虽然算挂不想让一间给语言香,可语言香是个精灵的,早早便占了房间,算挂总不能小人得跟她一个小女子抢房间吧,如此,算挂便眼睁睁的看着语言香美美的睡了一间上房,而他却还要跟琴弦挤一间普通客房。
睡前语言香本想点一碗豆腐花儿吃的,可想起白日里的血淋淋,便瞬间没了味口。
“兔子,你怎么不吃胡萝卜了?”
兔子白一眼语言香,跳出语言香怀抱,坐在桌子上抱着前腿儿。
“你不是还想吃豆腐花儿吗?你怎么不吃了?”
语言香想到那颗血淋淋的心脏,止不住的想吐,喝道:“别再跟我说豆腐花儿了,我以后只吃青菜。”
“哼,我也不会再吃胡萝卜了,我就吃,吃,吃萝卜叶子。”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对白日里的事情耿耿于怀,语言香喝一杯茶水,便倒头大睡,兔子也跳到榻上,睡在语言香肩窝。
深夜,破庙里躺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狐狸痛苦的呻、吟着,却是无人来救她。
天空乌云遮月,黑如泼墨的豺狼缓缓走进破庙,呜呜一声,地上的狐狸便昏睡过去。
天微微亮,街头巷尾便沸沸扬扬的传着一件事。
早起的摊贩边,几个大汉议论着:“听说了吗,黑山村的山头一夜间,所有的狼全都无影无踪了,我听说是被一个长着紫色双眼的女子给杀的。”
“是啊,听说那些狼的尸骨还被女子碾成了飞灰,散落在黑山村的每个角落呢。”
“还有奇怪的事,整个黑山村的村民一夜间,全都不见了。”
“这个我听说了,好像都搬走了,说是怕那个屠狼的女子回来报复。”
“是啊是啊,这个事我也听说了,说是那个女子就是黑山村的村民送上山的。”
“唉,这事还真是怪哉啊,那女子有屠狼的能力,为何却不自愿请命上山,现在给弄得,我都不敢去黑山村了。”
“就是……”
“就是……”
议论声渐渐远去,巷子里垂着头的男人缓缓抬起脸来,那双眼一闪而逝的绿光。
“他们议论的不会是我吧?”语言香还算有自知之名,手里拿着肉包子啃着,怀里的兔子啃着馒头,赏给了语言香一个白眼。
不过,它传出去的话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它的原话都被颠覆得什么都不剩了。
“这里的包子真好吃,老板,再来两个,嗯多来两个,打包。”这么好吃的包子,她怎么能吃独食呢,得带两个回去让琴弦和算挂尝尝。
包子铺老板将四个包子放到语言香桌上,笑得亲和的道:“姑娘,您的包子,谢谢,一共三个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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