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宦岑满脸黑线,这都什么事啊,结婚前还让碰碰,结婚后就随着她姑奶奶的心情了。
不行他点想个法子让她就范,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难道要憋坏不成。
隔天,司宦岑在做好的意大利面里放了几层白粉面,送到何琪然面前,这是他连夜托白小池找人做的,起到一点睡眠作用,但绝对不会伤到母体内的婴儿,送到她面前也不知道吃没吃,做完饭他就去给alen冲奶粉了,反正回来时,是盆干碗净。
服侍女人洗澡时,小女人一个劲打哈气,他寻思看来是药物奏效了,自己真没白忙乎啊峻。
到了晚上,女人在另一头躺下睡了,呼吸声很是均匀。
司宦岑安置好了一切,过来解小女人的衣衫,自打何琪然怀上孩子之后,每晚睡觉都穿的很多,一是怕她着凉,二是她睡觉不老实,有层衣服以免伤到孩子。
本来司宦岑是支持她这么做的。
可今个他解着她黄上衣的扣子是从没有过的吃力和后悔,他没事闲的让她穿的这么多干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么鲫。
好不容易褪去女人身上的衣衫,准备下一步动作,谁知女人一个翻身,将脱在一旁的衣衫又罩在了身上。
司宦岑头顶冒汗,她是怎么在没有知觉的状态下,一个翻身就套上了他脱下的衣服。
心中有过一丝闪动,她不会是故意装睡的吧,难道是药效效不够用,还是她没吃那晚意大利面。
不管了,她睡得这么死,多少还是奏效的。
抱着女人,轻轻抬起,他拿出那件黄衫毫不犹疑地撇了好远好远,不给她能再穿上的机会。
手正要褪去女人最后一件内衣,本来还睡得香甜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本来就心虚干坏事的司二少在看到她那白眼仁的时候,吓得一个心肝颤,从床上跌坐下去,就好像他亲亲爱的老婆诈尸了一样。
“琪…琪然,你怎么醒了。”
何琪然笔直地从床上起来,目光呆滞,嗓音也是十分魔性,像暗夜里的幽灵,“司宦岑,你干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只不过是小小的安眠了你一下。”司二少坐在地上没敢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不宜行房,你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贪婪地想要得到我,你该当何罪。”
何琪然的状态像醒着又像没醒着,倒有些鬼上身的意味。
司二少其实要是正常的时候,绝对能看出破绽,可对于当时只顾着愧疚自己的行为,压根没多想,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我知错了。”
何琪然强着忍住没笑场的冲动,说道,“你去外面睡,并且把马桶刷十遍!”
司二少吓得赶忙去刷马桶。
关上门的那一刻,何琪然终是破功力笑了出来,哎,和她逗,哼,还是嫩了点。
本来那碗意大利面她是要吃的,可是旁边的kris一直哼唧不停,她就大人不和小孩计较,让给了他,结果kris吃完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得昏天暗地。
这不是他的生活习性啊,在垃圾桶里翻出那一瓶黄色药瓶,这才幡然醒悟,原来如此啊。
结果到了晚上,司宦岑这个罪魁祸首现了原形,她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没想到那个傻货居然真信了,出乎了她的意料。
就这样,在后几个月的时间里,司宦岑一直都处于想碰又不敢碰的状态。
何琪然临盆的那几日,司宦岑是既兴奋又不知所措。
婴儿房里传来哭声,护士一身血的出来,吓坏了他。
“恭喜司先生,是个女孩儿。”
当时,五婶和五爷也在,一直坚定琪然能生儿子的五婶倒是不相信,不过司宦岑乐的到不像了自己。
他当爹了,他喜当爹了。
是他和琪然的孩子,那种从心头荣升出来的自豪感是无法言语的。
当天司氏的股市涨了七个百分点,整个司家上下是举国欢庆啦。
——
三个月后。
琪然出了产房,抱着娃娃在回去司家的路上,恰好看到一抹很似锦乐的身影。
她疑惑的眸子对上司宦岑那洞晓一切的深眸时,终是了然,原来他送了司锦云,三叔,州长进了监狱,唯独留下了她。
身后靠在他坚实的臂膀里,传来那千年不变的嗓音,“我调查了她的背景,当时她会替州长卖命也是因为她幼小的儿子上学并且患了先天性心脏病急需用钱,而且浩克当时就在她家中的地下室里,并无生命危险。”
“她辞去了警察的职位,现在在司氏一家小型企业上班,生活算是有了保证。”
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而且是事无巨细,那一刻何琪然的心里是暖暖的,父母走的早,哥哥有病,终是有一个人是她可以全身心托付的。
“谢谢!”现在恐怕并不需要多言,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回馈。
司宦岑俯身亲在她黑亮的头顶,深邃的目光望着前方,深情款款,“都是应该的。”
薄唇顺着她的发,到了她的脸颊,两人之间隔着正喝奶的孩子,有些不方便,说实话,这些日子,他是真的憋到骨髓了。
车子是那种修长版的轿车,和那头的司机是隔着的,他们在后面发生什么也不会被听见,她身上带着奶的香味和在叼着女娃嘴里的大白兔,更是刺激他的神经。
一把捉住她的红唇,“唔…”
他真的不想再当君子了,一定要当个小人。
手指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将她们娘来都抱到自己的身上,说实话,何琪然这些日子也忍的不善,但是为了孩子考虑,见到他忍得痛苦的模样,她也没说什么。
今天她不打算再捉弄司宦岑,而是很配合地坐在他身上。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很快成了一滩软水。
女娃属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两人做什么应该没什么事。
司宦岑将她身下的内内拉倒腿部,解开自己的裤腰链,一个挺身,两人结合在一起。
身上叮叮当当的响声十分有节奏,女娃现在两人的晃动睡得香甜。
从医院到司家大院大约有三十分钟,每次司宦岑都觉得很长,可这次他到觉得很短。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最后司宦岑想在小女娃嘴里的大白兔亲上一口时,“啪”的一声,谁知睡得香甜的小女娃竟给了他一巴掌。
小嘴不知觉地有了咀嚼的动作。
愣是把司宦岑给扇蒙了。
那一巴掌说轻也不轻,本来累的虚脱的何琪然笑了出来。
护好怀里的女娃娃,避免她亲爹一个不开心将她扔出窗外。
“帮我穿上衣服啊!”
咬牙切齿的司宦岑帮她穿着衣服,说道,“这小妞,早晚会更我争你的。”
何琪然柳眉弯弯,笑的开心,“还不是随你!”
车子驶进了司家大院,司老爷子正在门口迎接他们,身侧站着白小池和司锦楽,何祺圣还有白歆惠。
何琪然看到自家哥哥像个正常人一样,眨着眼睛不敢相信,司宦岑小声告诉她,“我请专门的医生帮你哥哥做了手术,去除了脑里压迫神经的血块,所以他现在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
何祺圣过来抱住她,在她头顶亲了一口,“妹妹,对不起,我好了。”
短短几个字,却蕴含了很多情绪。
两个人的苦日子已经熬出了头。
而且都找到各自的归宿,确实是值得让他们父母心安的事情。
何祺圣和司宦岑最终也没告诉何琪然他装脑瘫的事情,本来也想让她回忆的司宦岑也没有再一次提起,他觉得还是让往事随风吧,留下我们认为美好的回忆,而忘却我们曾勾心斗角的小伎俩。
大黄从管家的手中脱开,跑了过来。
它还是那么胖,身子重重的。
见到何琪然时,十分亲热和想念。
何琪然蹲下身子抱着它,司宦岑果然找到了它。
也不知是泪水还是狗狗的口水混杂在一起,何琪然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好好对待司宦岑和大黄,他真是这个世上除了哥哥唯一对她实心实意好的男人。
“走吧!快进屋子去吧。”笑的合不拢嘴的司老爷子开口。
本来一家都好好的,一直被白小池拥在怀里的司锦楽突然用手捂住嘴,跑到身侧花坛,干呕了起来。
白小池紧地替她拍着后背,关心地问,“早上吃了什么反胃的么?”
“要不要去医院?”
司锦楽的脸色有些发白,甚是吓人。
所有都是一怔,倒是有了些经验的何琪然笑道,“喂,白小池,我看锦楽倒像是怀孕了,不像吃了东西怀了肚子。”
司老爷子一听,赶紧让管家叫医生。
而白小池抱起司锦楽,跑进屋去。
司锦楽不好意思地啪打他,“你干什么啊,我还能走。”
白小池不管不顾,大声喊道,“我要当爹了!”
身后,众人一片笑声。
本文完——
题外话——感谢各位了,剩下一些番外,想看的亲们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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