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琪然一脸抱怨皱眉撅嘴再拧腰的姿态,倒也是管些用处。
司宦岑低头吟笑,摊开大掌抱了过来,嘴上说道,“好吧,那我们就简简单单吃个鸡,好吧。”
身子把他抱起,何琪然不信地瞥了瞥柳眉,问道,“真的?”
男人诚恳地点点头。
时间很快到了,乌鸡也彻底地好了。
司宦岑将它盛出来,放在上好的蓝色花纹的瓷盆里,浇上汤汁,给她端了过来鲫。
早就蠢蠢欲动的何琪然在座位上摩拳擦掌,司宦岑吹了一口汤汁给她喝,汤中带着肉的味道,香香的。
何琪然一顿大快朵颐,吃饱了,鼓着肚子瘫在沙发上。
司宦岑也跟着她过来,又有做事的意愿,叫她一个闪躲躲开了,他也就作罢。
悻悻然道,“那我们干什么啊?”
何琪然也不知道,砸了砸嘴,脑袋里灵光一闪,歪头问,“二少,上次我在酒吧,白小池他们问我的第一个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啊?”
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二少叫司宦岑而大家都叫他司锦荣。
司宦岑凤眸半眯,不让吃肉,还问他问题,不过想了想,还是回答了,“我曾祖父的爷爷曾经是乾隆皇帝身边的红人,但是是做的就是太监那一行,当时在入宫之前他就已经有了结发之妻,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我曾祖父的爸,当时他算是光宗耀祖吧,我们司家也算是小有名声。”
“后来去世之后,我们后人为了追从他,打算在以后自家的孩子当中起一个和宦臣相近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多少有点轻蔑的意思,所以传了好几代也没人提起,直到传到我这辈,爷爷非要求爸爸做决定,爸爸父命难为,只好就取了个谐音。”
“而我自打从小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之后,就根据司家的传统,在自己名字里带了个锦字,取名为锦荣,特意撇开这个晦气的名字。”
这么一说,何琪然算是明白了,点点头,又问,
“那我是第一个敢在人群面前叫你司宦岑这个名字的人么?”,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一丝骄傲和得意。
司宦岑好笑地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当然,就是你这个不知死活额女人,第一次在那么人面前叫我。”
“那你当时一定很生气。”窝在他怀里,她心里全是满足感,终于有件事是对于他来说,她是第一个的喽。
男人没回到,唇角倒是也很满足。
她又问道,“那,那你真的害怕老鼠么?”眼眉之间有一丝狡黠,这个问题她也困扰了好久。
司宦岑点点头,说道,“真的。”
“在美国抓老鼠,都是白小池他们干的,我一般很害怕在下水道里乱窜的生物。”
“哦哦…”
他回答完一个,她还有下一个问题。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到很晚,最后都累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
早晨。
相依在一起的两人双腿搅缠在一起,一个白嫩笔直,一个有些略微的汗毛。
女人不舒服地动了一下,嘤咛地出了声。
清晨的阳光打在女人白皙的脸颊上,翘长的睫毛,她如小猫一样埋在男人怀里。
窗边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听,女人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看到身侧的男人,笑了笑,她终于睡了白小池。
腰间和腿间的疼痛感袭来,她才知道,昨晚两人是有多么的疯狂,对于出经人事的她多少显得有些应接不暇。
不过她很喜欢,张开小嘴,一口咬住男人的下巴,带有胡茬的性感下巴。
白小池正在睡梦中,突然觉得嘴边湿润润的,他疲惫的睁开眼睛看。
才发现司锦楽这个小坏蛋正在啃咬他的下巴,一掌揽过她,说道,“再睡会,我昨晚有些累。”
女人哪敢罢休,从下巴下来一直到他的喉结,作起了坏事。
趴着他上面吐气,“昨晚是累坏你了,那现在就由我来动吧。”
白小池眯着眼睛笑了笑,无奈地摇头,这个女人这是够了,不过他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在她的挑、拨下有了反应。
又是一段缠绵的无止境的纠缠。
——
白小池顶着两双黑重的熊猫眼出现在司宦岑办公室时,司宦岑很是疑惑,“昨晚沉醉温柔乡里太久了?”
白小池连打哈气,一想到司锦乐缠着他的样子,赶紧摇了摇头,真是损了他这身老骨头了。
“没…没有,昨天和卓少查东西查到太晚了。”
撒了谎,他还不知道怎么和司宦岑说自己和司锦楽的关系。
“哦……,那有没有查到什么。”司宦岑也没怀疑,确实一脸便秘相,因为他昨天和何琪然唠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当年我们小警花父亲的
工作记录还有监控视频,如果有了这些,我们不愁扳倒司锦云。”
“可我们只是听说,有没有这么回事,还没真正看到或找到和监控视频的线索。”白小池说道。
司宦岑点点头,看来何琪然还是找到线索的关键啊。
“有时间,我和她说说吧。”拿着手里的工作报告看起,他也没再问什么。
白小池就出去了。
何琪然在公寓收拾的差不多了,打算去医院一趟,看看王阿姨。
王阿姨因她而进的医院,而她却没有看过一次。
来到仁和医院,找到病房,一个小护士在照顾王阿姨。
见到她,王阿姨十分开心。
“王阿姨,身体好些了么?”放下在路上买的水果和鲜花,何琪然问道。
小护士为了方便他们说话,就出去了。
王阿姨气色不错,握着她的手说,“我挺好的,司先生帮我请的私人看护,这里环境不错,照顾也很好,那个司二少没想到这么阔绰。”
“他说是你的好朋友,琪然,你什么时候交的这么一个多金又帅气的男人的,哎,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看那小伙不错,实在不行,你就跟他得了。”
王阿姨一向的八卦,也是作为长辈的关心。
何琪然害羞之余叹了口气,“王阿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个哥哥,等他先稳定了再说吧。”
其实何琪然多多少少是心病,就算何祺圣没结婚,她也是可以先一步的。
王阿姨了解她的苦衷,也叹了一口气,“孩子,不要太较真,有些事还是向前看的。”
“当初你爸妈走的走早,就剩你俩个相依为命,我也算是看着你们长大的,祺圣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王阿姨神色凝重,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那天那两个黑衣找到没有?那天他们在你的房里翻得烂七八糟,我看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
何琪然蹙眉,他们不是来杀她的么。
“找什么东西啊?”觉得费解,她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还听见他们骂骂咧咧地说是你父亲的东西,琪然,你爸留下了什么值得他们不惜杀人的东西么。”王阿姨想想那天都后怕,幸亏那个司二少来的及时,要不她这把老骨头早就一团灰了。
何琪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王阿姨,我父亲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王阿姨点头,“也对,不过我那还真有你们家的一个箱子,是你爸出事前一天晚上给我的,说是以后有人提到秦怀玉这个人名的时候,让我拿出来。”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我也一直没打开,放在我柜子里好长时间了。”
王阿姨自然自语,何琪然也是云里雾里的。
不过,通过她项链里的监听芯片里监听的白小池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新闻。
通知司宦岑之后,便去了何琪然的老宅子。
上次大火,只毁了何琪然那间屋子,王阿姨这头倒是没什么大碍。
撬开房门,他一眼扫到古铜色柜子上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拿下来抱进车里一看。
是个很古老的密码锁,上面有6位数字,白小池会心一笑。
这难不倒他。
回来了公司再说。
这是个重大发现,卓少,白小池,司宦岑三人齐聚莱登。
白小池对着大箱子说道,“二少,我打开了。”
经过一番的试验,终于他们找对了密码,白小池带着黑皮手套打开箱子,里面有一本厚厚的笔记何几碟光碟。
卓少,将光碟放在进电脑里,里面是警局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有一个女人,他们都认了出来,很明显是司宦岑的母亲,秦怀玉。
秦怀玉自己住在一个单人的房间里,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突然那天监狱里有火情警报,很多人都逃出去,唯独她的铁门没开,而是没过多久,进来两个黑衣人,残忍的将其杀害,并且伪装成成自杀。
而这里正带着小何琪然向外逃的何爸爸恰好看到这一幕,之后的视频就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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